;;;;万寿亭中,帝君瞭望星空。
;;;;“又没了!”
;;;;他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;;;;“那真是一片新天地吗?”帝后难解道。
;;;;“真的是一个大世界”帝君点头道:“我此前斗法那域外天魔时,曾经在一个女子身上打过标记,我神魂力增进之后看到的就是她,也能看到她周围的一些情况,那是迥然不同于我们世界的一切!”
;;;;“那他们有没有什么玄妙之法?”帝后问道。
;;;;“我已经求她赐法很多次了”帝君道:“但她似乎没听懂我说什么,一直不曾开口!”
;;;;“难道上界的语言和我们不一样?”
;;;;“语言,唉,我已经换了四十三种不同的语言和她交谈了!”
;;;;帝君心神憔悴,又点燃了一支灵香,借助香薰之物让自己回神提神。
;;;;“那她真能看到我们吗?”帝后疑惑道。
;;;;“肯定能”帝君回道:“我此前尚还不确定,但她取了那种薄布和笔,画出了你我在万寿亭的模样。”
;;;;“这样?”
;;;;“我觉得我们就是池子里的鱼,而她则在岸边看着我们画画!”
;;;;帝君感慨一声。
;;;;鱼跃成龙,从此可脱身得以自在,不复为随手可宰杀的鱼肉。
;;;;他显然也想超脱,而后求得一份逍遥自在。
;;;;“你不知道她房间里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,我还看到她对着一个石头说话,那石头似乎还回应了,你说怪异不怪异,石头都会说话哎!”
;;;;朦胧感和未知感带来了太多的新奇。
;;;;帝君用手比划了数次,只觉难于对帝后描述这份新奇。
;;;;现实中的任安然会被当成精神病,帝君显然没可能被当成精神病患者。
;;;;“你给我画一画”帝后兴奋道:“我也想看看那种世界的模样!”
;;;;“我画不出!”
;;;;帝君摇摇头。
;;;;任安然的画是写实风格,会一帧一帧呈现景象的原态,但对于帝君而言,他的画作走向的是抽象化与绘画内涵,很难凭借画给予帝后一个直观的印象。
;;;;他取了笔,又染了墨,而后卷起一张白布,笔墨坠落时,极为抽象的医疗室显出,又有一个少女站在窗户前。
;;;;寥寥数笔,帝君就将少女和周围的情景在笔下呈现了出来。
;;;;但对于不曾见识过现实世界的帝后来说,这一切难于看明白。
;;;;没有相应的见识,即便站在一副名画前也难于观摩明白,只有见过类似的景象,脑海中才有相应的画面,也才能懂相应的画作描绘。
;;;;很显然,帝后看不懂。
;;;;她看着长条形的房间,觉得自己盖一个这种模样的房子并不难。
;;;;至于房中那些小床小盒子,她确实看不出那些是做什么用处的。
;;;;对帝后而言,对方生活居住的环境似乎还不如昆仑圣地。
;;;;“你不知道,她应该是上界的普通一员,她所在就有这种景象,若那高等上神所居又不知要胜出多少!”
;;;;见到帝后难于理解,帝君不得不解释。
;;;;他还曾经借用过任安然的双眼查看。
;;;;尽管时间很短暂,回收的记忆也有所缺失,但他看到了沧澜学府的景象。
;;;;那是无数学子奔向学业的景象。